本文經授權發布，有刪改 寒冬之下 助力企業逆勢生長 疫情之下，眾多行業突遇“寒冬”時刻。景域驢媽媽集團（下稱驢媽媽）所在的互聯網旅遊行業受到疫情最直接的影響就是旅遊業務的停擺狀態，由於疫情防控要求，驢媽媽只能暫停經營團隊旅遊及“機票＋酒店”產品。 直播帶貨興盛一時，但做好並不容易。黃超煥笑言，為了嘗試線上直播，公司在淘寶、抖音、快手等直播平臺進行了很多嘗試與摸索。談及“一方面，希望通過旅遊直播的形式，在疫情期間主動承擔一些社會責任，幫助行業；另一方面，也希望通過嘗試商業模式的創新與探索，助力自身新業務生態發展。” 沉澱 積累 賦能 凸顯法務商業價值 作為集團助理總裁，黃超煥時刻關注企業的發展變化，而回歸最本職的總法律顧問角色，他總結了面對疫情及公司商業模式的調整，法務躬身入局的參與重點。 首先法務要結合具體情形給出專業意見和處理方案，原來疫情前的合同及訂單因為這次疫情無法履約，怎麼處理合同的狀態，解決變更、終止還是調整，原來合同款項的退改，其間涉及眾多情形；其次是勞動人事合規方面，很多企業受疫情影響，無法“開源”，只能“節流”來繼續生存，除了協商調整薪酬，還有些企業為了活下去必須進行必要的成本削減，如減員裁員、輪崗輪休、縮短工時等，這些也都是企業法務需要關注的重點。 據黃超煥介紹，驢媽媽法務部在2019年度把過去四年的法律制度流程規範文件重新做了一些梳理，形成了一個知識庫文本。此外，法務團隊通力合作，將過去驢媽媽各個業務線的風險點匯總做了風險清單，制作了二十本操作手冊提供給業務部門。 “比如說，這次疫情中，相關部門為了維護企業生存發展出臺了很多優惠補貼和專項扶持政策，但各地的落地細則可能會有所不同，如何研究以匹配企業目前狀態？研究透徹後如何輸出操作的法律建議給到我們相應的部門？”法務需要針對國家宏觀政策與財政政策做一些學習與積累，以便更好理解公司所處形勢及可供利用的資源。 在他的帶領下，驢媽媽法務團隊從今年二月份至今，參加了超過150場不同專業領域的線上培訓課程，涉及了勞動人事、合規、合同等法律專業版塊，也學習了經濟宏觀政策、疫情心理調節等講座，持續“充電”提升跨專業業務能力。 變化無處不在 挑戰與時俱進 這場不期而遇的災難，會給中國的互聯網帶來怎樣的改變？ “我們看到，很多傳統行業因疫情嚴重受挫，但也有很多在線行業逆勢井噴發展，無論是在線直播、抖音、快手等短視頻平臺自身的迭代更替，還是如《囧媽》這樣傳統院線電影依托互聯網平臺進行播放的電影史先河，都足以讓人相信疫情之後，中國很多的商業生態會發生改變，由此也可以開啟法務創新的新邊界。” 沉浸互聯網行業多年，黃超煥深谙新興產業中蘊藏的無限生機，也一步步清晰地勾畫著互聯網企業法務的畫像。 數字經濟時代已經來臨，對於互聯網行業的企業法務而言，黃超煥認為，主要的挑戰來自三個方面： 一是，部分新興互聯網領域存在一些的立法政策並沒有完全覆蓋的“盲區”，加之行業立法存在一定的滯後性，如何正確的適用法律規則以保障企業的業務發展與數據合規？對此，不僅需要法務調動自身的主動性，專注沉澱的做實務，也更需要法務具有“灰度思維”，“非白即黑、非此即彼”式的簡單思考方式，並不適合互聯網行業的法務。 二是，互聯網企業法務對於綜合素質要求非常高。行業的創新速度影響著企業更新迭代的節奏，無論是產品還是商業模式，法務如何理解日新月異的業務，如何更有前瞻性地為公司保駕護航，鍛煉商業思維，在商業貢獻力這塊有更大的價值，對於每個互聯網企業法務而言，都是挑戰。 三是，年輕化與國際化已成為互聯網行業法務群體的特征。與傳統企業相比，互聯網企業團隊構成的年齡層次相對會小一點；越來越多的互聯網民營企業走向海外，本土化的野蠻生長走向全球更需要國際化視角的人才儲備。 用專業組合發聲 謀求良性發展環境 無論什麼時期，企業都需要找尋合適的風口，而風向標是靈活變化的。針對這一問題，黃超煥認為，法務的另一價值體現在通過多渠道多角度的積極發聲為企業謀求良性的發展環境。 在他的帶領下，驢媽媽法務團隊在同行業走在了前面，將企業的想法與聲音傳播得更廣。 2019年，文旅部制定在線旅遊監管規定，征求了攜程、飛豬、美團、驢媽媽等多個市場上頭部企業的建議。驢媽媽法務團隊通過內部的相關調研，收集企業內部的心聲並整理旅遊企業的實際發展情況，積極地組織前往北京參與此次立法規定的研討會，為推動產業良性發展獻言獻策。 除了積極參與國家層面政策制定研討，驢媽媽法務團隊也通過參與區域性的法治論壇，將企業對於行業立法、執法方面的一些意見和想法傳達到立法調研小組。 驢媽媽主辦中國旅遊IP高峰論壇 黃超煥也會受邀參加一些行業、專業協會舉辦的交流分享活動。通過官方、民間及行業的各類組織、機構，多層次、多渠道、多角度的為企業發展發聲，傳達企業發展的訴求。 增進合作共贏 搭建行業交流橋梁 多年來，黃超煥專注的做著一件事情——將華東地區OTA法務聯盟以非正式方式連接在一塊相互交流、助力成長。 為此，他帶隊去過攜程、同程、途牛、美團等同行的法務部，也去過騰訊、京東等法務部作交流和學習。 談企業，黃超煥有著行業的視角，進入總裁班子的他有著公司戰略決策制定的發言權；談法務角色，他有著管理者的視角，能夠看到互聯網企業法務的發展機遇在於何處。而談及個人，他笑稱自己是團隊的“天花板”，但絕不為自己“封頂”。 從業近二十年 敢於突破不“封頂” 圖：驢媽媽法務團隊所獲榮譽 很多法務工作一段時間之後，會發覺進入了職業生涯的“瓶頸期”、“倦怠期”。對於從事法務工作近二十年的黃超煥而言，也是如此。 雖然已經具備了資深的專業經驗，但反思己身，黃超煥坦言，自己不曾有過“封頂”的想法。 工作和生活中，黃超煥都是秉持著這樣的原則。一成不變的處事方式對他來說沒有太大新意，經常去嘗試不同的方式探索其他發展可能，走不同的路徑以欣賞相異的風景，才是樂趣。 “瓶頸期”一詞本身就限定了職業發展可供容納的空間。黃超煥更樂意將其稱作“天花板”，因為天花板的高度是可以不斷提升的。 進入公司第一年擔任法務總監，第二年晉升為高級法務總監，第三年成為法務合規中心的總經理，第四年即2019年，成為總裁班子的一員。 一步步走來，黃超煥不斷提升著自我的“天花板”，同時也使職業生涯有了全新的變化，現今的他能站在更高的視角去考察法務部門的價值。正如魯迅先生所說“不滿是向上的車輪，能夠載著不自滿的人前進。” 這種不給自己設上限的學習及進取態度也使得黃超煥非常注重團隊的構造與鍛煉。 降本增效 構建商業性法務團隊 法務部門與業務部門因為職責、側重角度的不同，難免會有摩擦、隔阂。 驢媽媽每個年度都會針對各個部門進行滿意度調查。令人驚訝的是，他帶領的法務團隊幾乎每年都是職能部門裡滿意度回馈最好的。公司某業務部門總經理曾經公開表示，“法務部門是整個公司裡，第一個敢公開承諾並做到T+0服務時效的部門”。 在他看來，最直接體現法務核心價值的便是 “增值經營”能力。通過法律的手段和措施為公司降本增效，保護經營成果，以至於為公司直接創造利潤。“應收賬款、呆壞賬訴訟回款，閑置商標的商業化，開創知識產權自主申請，拓展投資並購項目戰略諮詢業務”這些均是法務團隊為企業爭取進而實現增值的方式。 除此以外，為更好地資源整合以提升服務和工作效率，黃超煥將驢媽媽旅遊網線上的法務部和線下的集團法務部合署辦公，在此基礎上升級為集團法律合規中心，融合線上線下O+O的方式，“法務+合規”匹配於企業發展的情況與階段，著眼於未來。 正如上文所提到的，驢媽媽也是首批上海市民營企業公司律師試點二十個單位之一。在黃超煥看來，有幸參與到中國的公司律師司法制度改革進程，采取律師的思維去思考法務如何提升能力，也將助力於法務的商業性與賦能性。 圖：驢媽媽法務團隊 多維度綜合培訓 成就團隊不凡 團隊提升離不開個人的發展。如何培育與企業文化、發展更為契合的人才，創建具有商業性的法務團隊，從驢媽媽的法務綜合培訓裡或許可瞥見一隅。 黃超煥表示，驢媽媽的公司基礎法務培訓包含三個層面。首先是新人培訓，這是綜合培訓最基礎的一環。需要新員工了解企業價值觀、業務形態，明確在合同上業務部門、財務部門、法務部門包括管理層需要把關的內容，這樣的通識教育，驢媽媽從上至下都非常重視。 第二個層面的培訓則安排在新員工轉正之後。因其對合規、業務等有了一定的熟悉程度，故而團隊對其的合規性掌握會有更高的要求，在合同的動態管控上需要進行培訓。培訓的內容主要包括，傳授驢媽媽過往的項目案例經驗、教訓，為新人法務的法律合規工作提供更多的提示或者警醒。 第三層面是專題培訓。驢媽媽去年底邀請公安經偵部門開展專題講座，法律合規中心同時也邀請了審計監察部門一起對公司的高管、幹部進行了職業價值觀方面的警示教育，並對正向合法合規的價值觀進行輸出培訓。 不僅如此，驢媽媽一般每年都會安排兩次針對集團幹部、優秀奮鬥者的集中封閉培訓。培訓中，各個業務板塊的總經理介紹今年整體部門完成的情況、存在的問題以及結合明年預算制定的重點工作的規劃方向，在培訓中通過交流分享和典型案例等，形成共同的意識與行動。 除了公司內部的培訓以外，黃超煥也會安排法務外出參加各類的專業、行業相關的培訓。培訓結束後，要求參與培訓的法務結合驢媽媽企業經營實際做反哺式的內訓，以此不斷擴展整個法務部門介入企業發展的深度和廣度。 後 記 作為一位熱愛學習並強調團隊夥伴共同學習的法總，他不為自己設上限的思維方式，以及帶領團隊成員不斷進取的管理模式值得我們借鑒。
“伴隨著我國法律法規政策的變化，企業如何加強法律研究以協助業務戰略的制定和調整？同時，當前越來越多的企業編撰為期兩年或三年的戰略大綱，法務如何以法規政策的角度研判企業戰略發展趨勢，為相關部門或者管理層提供專業意見？”這些問題是企業法務增加核心商業價值的基礎。
在他看來，良性的市場需要合作共贏，身處同一行業的法務經常會面臨相近的問題，例如圖片侵權、職業打假人、在線監管應對等。這些共性的問題是法務人群體天然的交流基礎。雖然，法務人皆知對外的溝通及經驗的借鑒的重要性，但突破隔膜搭建交流的橋梁，還需要法務人群體共同努力。
2018年中興事件後，黃超煥主導成立集團合規管理部，隨後帶領團隊成為首批上海市民營企業公司律師試點單位之一。“之前處理一起勞動糾紛案子時，我和一個人事總監坦言，如果是站在法務的角度，我覺得可能這個案子就這樣處理，但現在站在總裁班子的角度，我選擇采取的是另一個處理方案。”在他看來，只有不斷拓寬自身職能邊界，才能擁有更為深遠的管理視角。
據黃超煥介紹，驢媽媽的法務團隊每年會通過“721”法則優化、激發團隊活力。團隊每年的人才淘汰更新率在10%以上。他表示，帶領團隊去攜程、騰訊等企業走訪，搭建同行與非同行間交流的橋梁，也正是基於集團總法律顧問的視角，希望團隊的夥伴能有更廣闊的視野，站在巨人的肩膀上才能看的更遠。
黃超煥自豪於自己法務團隊的努力：“法務部門在過去四年半時間裡，通過專業工作，合計收回了超過8500萬現金回款，如果從這個毛利率來講我們很可能是所有部門中人均創收最高的部門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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